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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毕深】迷途{第四章}

前方高能,emmmm,前方高能,前文在标签里,我就不发连接了,为了写这章,我连论文都放弃了,脑袋疼眼睛疼,而且妈的这群室友今天是又要写论文写到四点吗?靠(* ̄m ̄)

LOST LAMB〔episode 4〕
支配人类作恶的,不过是欲望。上帝给了人选择的自由,却无法控制人的欲望。当欲望冲破了桎梏,它就成了魔鬼的美食。

寂静。如死一般。周围的气流也是静止的。
没有线索,没有任何头绪。
方木睁开了眼睛。他低头看着脚下的尸体,然后转身走了出去。门口,邰伟刚刚穿过警戒线走了过来,就看见了他,伸手和他打招呼。方木阴沉着脸走到他面前:“什么事?”
“怎么了?一脸不高兴的样子?”邰伟让其他人先去,自己边戴手套边问道。
“不,我高兴,很高兴。”可他那模样一点也不像高兴的样子。“你什么时候能告诉我关于我哥的事?”
邰伟顿了一下:“还是那帮人?”
方木点了一下头。
“好吧,今天晚上,等搜证完,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聊聊。”
方木差强人意地扯了扯嘴角,算是表示自己还算满意。邰伟忍不住想笑,但是没好意思,就咳了一声,说:“晚上南桥咖啡馆见。”
最近的这几起案子已经由市局接手了,地方只负责听从行动。但是因为这是在邰伟他们所管辖的辖区,所以邰伟还是过来看看。死者还是那帮人,邰伟心里十分清楚,这一连串的案件基本可以判定就是仇杀,但是从现场痕迹来看,完全抓不到任何头绪。邰伟挠了挠头,看来这种情况下,除了死者家属,就只能找九龙会的老大谈一谈了。不过他想,方木是肯定不愿意去的,那这个案子就无解了吗?
这时,有人跑了进来,喊了一声:“邰队!”
是彭刚。邰伟走了过去,问:“怎么了?”
彭刚煞有介事地把他拉了出去,避开了其他人,才低声说:“邰队,老夏让我把这个给你,说你看了就知道了。”说着交给他一个U盘,“老夏说,这个东西你自己知道就行了,如果到时候露馅了,最好别把他供出去。”
邰伟坐在网吧里看着手里的U盘,犹疑地把它插到USB插口里,点开,然后他整个人脸色就变了。他看了一遍又一遍,喃喃地说:“看来这回方木不想去也得去了。”

“这么长时间了,就什么也没发现?我养你们有什么用!”李默群将桌子上的烟灰缸砸向那几个垂头丧气的人,烟灰撒了他们一身,可是他们动也不敢动。
刚进来的唐山海看到这副情形,问:“舅舅?”
李默群见是外甥女婿来,心情稍好了一点,他挥挥手让那些人下去,对唐山海说:“山海,你来了。坐。最近生意怎么样?”
唐山海坐了下来,笑了笑:“我的生意还是老样子,不好也不坏。不过碧城倒是最近想开一家书店,可我这边正在运作,手里也没有能周转的资金,所以她有点生气,这两天还总对我爱答不理的。”
李默群笑了:“女孩子嘛,有时候是会任性一点。不过你的生意现在也才刚起步,这样吧,我在市里有一个地界还不错,就让碧城在那儿开个书店吧。”
唐山海忙说:“舅舅,这怎么好意思,我们……”
李默群说:“山海,你们年轻人创业不容易,这我知道,我也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。人啊,就是要趁着有能力的时候做自己想做的事。再说,你和碧城结婚,我还没给你们准备礼物,这个啊就当是我送给你们俩的结婚礼物了!”
唐山海脸色微红:“谢谢舅舅。”然后斟酌了一下,“舅舅,我看您最近愁眉不展,可是为了会里的事?”
李默群沉重地点了点头:“你才刚来,不过最近会里的事现在你也应该了解一些了吧。”
“我大概知道一些,最近有几个老板莫名其妙地死了。这是毕忠良干的?这个毕忠良到底什么来头?”

邰伟坐在咖啡馆一个隐蔽的角落,这里有一株藤蔓缠在了旁边的架子上,倒是很自然地营造了一个优雅的包间氛围。咖啡馆门上的铃铛轻轻一响,一个戴着墨镜的年轻人走了进来,四下看了看,发现邰伟在朝他招手,就走了过去。服务员很勤快地走了过去,还没等开口,年轻人就说:“一杯蓝山。”
不久,服务员端着咖啡上来,等她走了,方木才摘下墨镜。
“这个环境怎么样?还符合你心意吧。”
方木点点头,没什么表情地说:“挺好的,适合谈事。”他尝了一口咖啡,看向邰伟:“说吧。”
邰伟愁着眉头地啧了啧舌:“我该从什么地方开始说呢?”
“所有你知道的,”方木俯向他,“不管我知不知道的,都说出来。我会是一个好听众。”
“那好吧,那……我们先从李默群说起吧。”

“他是我的仇敌。”李默群摇了摇头,“不,准确的说,应该是我是他的仇人。”
“仇人?”
李默群站了起来,走到一个玻璃橱柜前,手指在镜子一样的玻璃面上滑动,忽然他的手一顿,打开橱柜的门,拿出了那瓶包装精致的葡萄酒。
“因为我杀了他全家。还有他最好的兄弟。”
紫红色的酒像人体静脉流出的血一样,透过高脚杯映出唐山海扭曲的脸庞。

方木的右手中指不自然地颤了一下。
“他的兄弟?”
邰伟说:“是。”
方木用右手的食指和拇指夹住小匙将杯子里的咖啡搅了两下:“他兄弟……叫什么?”
“陈深。”
“陈深?”方木重复了一遍,不知道自己的这颗心是该上还是该下。“他为什么要杀他们?”

“你一定想问我为什么要把这事做得这么绝?”李默群回头看了一眼唐山海。
唐山海的注意力还停留在那杯酒上,听到这话,赶紧回过神来:“舅舅这么做……一定有舅舅的道理。我看会里这么多人都恨毕忠良,想必也是因为当年毕忠良把事做绝了,才引来众怒。”
李默群大笑:“你只说对了一半,会里的人是都恨他,但是他从来没做绝过事。”
“那为什么……”
“为了权力。为了欲望。”

门开了,微弱的光从外面小心翼翼地探进来,还没等再向深处探索,就消失在一片黑暗里。站在门前的人擦燃了打火机,将蜡烛点燃,屋里才亮了一些。他举着蜡烛小心地向前走去,走到一个香案前。上面立着两个人的黑白照片,她们从镶嵌的玻璃透了过来,好奇地看着站在他们面前的这个男人,露出了开心的笑容。
男人的手伸向她们:“兰芝……妞妞……”可是指尖一碰到玻璃面,眼前的一切就消失了,她们又变成了没有生命的画像。
“不……不!”男人大声叫着,他抓住自己的头,整个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,“我要杀了他们……我要杀了他们!”
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,嘴里念念有词地说着什么,只见一团绿幽幽的东西随着他的咒语出现在屋子里。
“找到这个人。”男人把手里的照片指给幽灵,幽灵张开了幽绿的结界把男人包裹在里面,当再次落地的时候,他们已经站在了这个人的面前了。
当那个人看到突然出现的男人时,惊恐地睁大了眼睛,嘴里语无伦次地喊着:“不是我,不是我!我没有!来人啊!救命!”
男人哈哈大笑:“没用的,没有人会听见的!”然后他突然朝这个人压了过去:“说!你到底是怎么杀了我的老婆和我的孩子的?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我……”
“你不说?你不说我也知道。”男人站了起来,“当年有人把那段录像拿给我看,我想这辈子我都不会忘记。我记得你,嗯,你虽然没有对我的妻子和女儿下手,但是好像是你提出来要把她们剁成肉馅,做成包子,寄给我吃的吧。”
“可是……可是,我们没那么干啊……”那个人赶紧澄清。
“是啊,”男人笑了笑,“所以,我也对你好一点,让你也死得快一点。”
打了个响指,那个人只觉得突然间浑身热得好似有火在烤,然后他就发现自己全身被绿色的火焰包围了。他痛苦地大叫着,想要人来救他,可是他听不见别人的声音,只能听见男人疯狂的大笑,还听他说着:“陈深,你看啊!这些人是多么可笑!你看他们痛不欲生的样子,真是太好笑了!”
他脑子里闪过什么念头,可是他来不及细想就已经被奇怪的火焰吞噬,很快,地上就只剩下一堆黑色的人形灰烬。

方木的手不能控制地颤抖,他的脸埋在桌子上。
“你还好吗?”邰伟担心地问。
他抬起头,用手捂住眼睛:“我还好。”
邰伟沉默了一会儿:“其实,没有把录像给你看,是为了你好。当时我们看完,都……”他隐去了后面的话,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“还有,”邰伟垂下眼睛,看着杯子里打转的咖啡沫,“陈深……是你哥哥。”

“只是……为了引出毕忠良?”唐山海强压着自己声音的颤抖,让自己听起来正常一些,但是握住桌沿的手指早已经发白。
李默群叹了口气:“其实,我一开始也并不是想杀他们的,只是毕忠良一直不出来,而且那些人对毕忠良恨之入骨。”他像是想起了什么,笑了一下:“都是魔鬼在作祟啊!”
唐山海滑动了一下喉结,问:“那后来呢?毕忠良来了吗?”
“他能不来吗?”李默群有些微醺,“只是我有点奇怪,他到底是怎么又活过来的呢?”

黑色的海水漫过口鼻,他挣扎起来。可是布袋的石块很沉,带着他不停地向下沉。他明白,这个时候无论怎样的挣扎都是徒劳的。他想到了他的妻儿,想到了他的兄弟。他们已经死了。自己就算此刻还活着,下一刻也会死去。这样的挣扎还有什么意义?
他闭上了眼睛,等待没顶的黑暗。可是渐渐地,他发现自己好像在向上浮。他睁开眼睛,眼前看到的不是布袋,而是海水。他的手向前滑去,他的身体也在动。求生的本能让他奋力地向上游去。快了,就快到头了……
“砰砰砰!”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毕忠良的梦。他惊醒了过来,才发现自己已经身在陆地,周围是微凉的空气,而不是冰冷漆黑的海水。
“怎么了?”毕忠良从屋子里出来关上门,把一切能照进去的光亮都用身体遮挡住。
“头儿他,他的脸色又不好了,我担心……”扁头急急地说。
“没事儿,我去看看。”毕忠良把披在身上的衣服穿好,走到卧室。苍白的面容印证着扁头的话,细微的汗从那人的额头上渗出,毕忠良接过拧干的热毛巾给他擦汗。
那人在昏迷中尚不安稳,好像入了梦魇一样,嘴里好像在说着什么。
毕忠良轻轻抚着他的头,低声在他耳边说:“没事了,没事了。”他才渐渐安稳下来,又陷入了沉睡。
等人平静下来,毕忠良就站了起来,说:“我去找苏三省。看好他。”














魔鬼表示:李默群大大,我并不想给你背锅「▼▲▼」
不要问我为啥毕忠良人设有点奇怪,我也不知道,我猜他应该是经历了人生悲剧后精分了。嗯,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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